李麒玉顿了顿,才说道“这些商贾都是自私自利之人,我对他们宽容他们只当是应该,只要稍加税收,就会给我冠上个残暴不仁的罪名,有几个能够体会到我的难处?这法子不是不行,我可以一试,却也能想到所收到的成效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。”
李丞婧觉察到父亲话里有话,直问道“爸爸,那你的想法是什么,你就跟女儿直说了吧。”
李麒玉道“你引荐回来的人都很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爸爸信得过你的眼光。邹家是享誉全国的纺织大王,比不上况家,却也是数一数二,若是邹家肯支援我们,那这场战我们的胜算就会更大。你是聪明人,你知道该怎么办。
婧儿,你知道粮饷是我们李家的短板,这件事不解决,我们始终无法迈出七省之外,这其中利害你是知道的,非是爸爸硬要你以感情谋事。”
李丞婧轻声道“婧儿明白。”
退出书房,李丞婧苦思该如何才好,粮饷之事越快越好,若要直接让邹宝儿去说服邹老爷资助李家实在开不了这个口, 更不能让段绍陵去说,真不知如何是好。
待到邹宝儿回来,李丞婧只字不提,就问邹宝儿习惯与否,邹宝儿就说护士本就是她的专长,与在军校时没太大差别,就是工作量比在军校的时候大得多。众人看到李丞婧的份上,工作量再大也会有人帮她分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