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。”
陈秋池哈哈大笑,“我是山贼,这要是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村里,那不得把全村人给吓死?再者,你们在外这么久,好不容易才回来,该是和家人多相处一下,我知晓你们什么时候离开,在路上等着不就成了,不算晚。”
天阔又问他,“那先前我想办法找人给你送去的信你可收到了?”
从前陈秋池离开的时候就告诉过他该怎么给他递消息,天阔一直牢牢的记着呢,前些日子就给他去了一封信的,该说的话上面都写着,他就怕陈秋池没拿到。
陈秋池笑着说,“当然收到了,那是我亲自给你留下的办法,还能没有用了?”
天阔蹙了下眉头,“那信中的事你可曾知晓?”
陈秋池也不笑了,点了点头,“知道,当然知道,朝廷想要剿灭山贼的想法不是一日两日才有的,一直都存着这个心思呢,只是这山贼群体太过庞大,他们也无从下手罢了。”
“这几年我爹接手横岭,山贼已经一改前貌,我还当以后可以安稳下去了,可谁知我爹英年早逝,吴瞎子想要抢这个位子,他带着的那一拨人又开始烧杀抢掠,大概就是因为这个,触到了朝廷的底线,所以才会如此的。”
“你放心,我心里早有打算,也想好了应对之策,该来的是躲不掉的,我们虽是山贼,人人喊打,可也个个都是好汉,刀光剑影里杀出来的一条生路,有什么可怕的呢?”
“倒是你呀,你可是朝廷命官,胆子也忒大了一些,就这么给我去信,若是被人抓住把柄,只怕你这乌纱帽也不保,你可想过这个我是山贼?你与我来往本就危险重重,先前在鲁县不是还让人抓着这事儿往上参了一本吗?如今还不长记性,竟敢给我通风报信,你想过没有,真要是让人揭发出来,等待你的又会是什么?”
天阔说道,“我也曾犹豫,不过其妹说得好,穿上那身官服,我才是朝廷命官,脱下那身官服,我就是你陈秋池的拜把子兄弟,既然是兄弟,这又算得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