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氏和那刘媒婆带着人到了同福楼,直接了当的就找了林长源夫妇说事,在楼下大堂里就直嚷嚷着说要让他们的闺女进张府给二少爷做妾。
林长源恨得牙根儿痒痒,这怎么又来了?这回不是张诚,而是他娘来了,还是那蛮横的态度,口口声声的嚷嚷着他们的闺女进了张府,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。
林长源也没跟她瞎客气,“这样的福气我们可当不起,我闺女福薄,攀不上张家二少爷,张夫人还是请回吧。”
方氏见他真不答应,立马就来了气,“我说你啊,别给脸不要脸,你好好看看,这可是一千两银子,你去问问,这府城哪家嫁闺女能收一千两银子聘礼的?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,我最后再问你一次,到底答不答应?”
林长源也不怕她,“我不答应,我自己的闺女要嫁给谁是我做主,还要听你的不成?再说了,我已经说得很明白,我闺女已经定下了亲事,绝不会再重新说亲,以后可别来了,闹来闹去的,丢的到底是谁的人?”
方氏平时也是个有教养的,毕竟也是大家闺秀嘛,可如今张诚病在床上,心心念念的就想娶林家的姑娘回去,她如何能不满足自己儿子的要求啊,没准儿把这姑娘给弄回去,诚儿的病立马就好了呢?
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,所以这会儿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,直接当起了泼妇,撸起袖子就要跟林长源吵架。
今日正好姜氏陪着宋云馨来了同福楼,这会儿就在楼上呢,听到楼下吵起来了,便让思其和宋云馨留在房里,她下来了。
见姜氏露面,方氏立马就消了气焰,宋家她可是很怕的,也知道宋家和这同福楼二东家到底是什么关系,没想到今日姜氏竟然在场。
她本是想大闹一场的,结果也闹不了了。
姜氏到了大堂,笑了笑,“这不是张夫人吗?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?刚刚我在楼上听到楼下闹哄哄的,这是出了什么事不成?不瞒你说,这同福楼是我儿媳妇娘家开的,还请张夫人给我个面子,不要在这里闹事,真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,好好说就成了,要不然脸上也难看。”
姜氏哪里不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,就是不提这茬,那样她也不好意思开口,因为有姜氏在这儿,方氏也付不方便闹事,还赔了个笑脸,然后就带着人走了。
她走了之后,宣氏和姜氏又回到楼上,进了房里宣氏就叹气,“唉,这叫什么个事儿啊,又闹上门来了,其儿好好的待在屋里,都没怎么出去过,偏偏就惹上了这样的事。”
姜氏说道,“那张诚向来如此,其儿美貌,以往他看上的女人都能得到,这回却如不了意,估计是心里想不过去,再加上同福楼又抢了缀锦楼的生意,这几桩事情加在一起,才弄成了现在这幅局面,依我看啊,还是先让其儿回乡下比较好,人都没在这里,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,你们说是不是?”
宣氏点头,“先前我们也是这么商量的,中秋要回家过节,就让其儿先留在家里吧,暂时不要来府城了。”
方氏回到府上,下人又说二少爷烧得厉害,她赶忙就跑过去了。
张诚烧得脸都红了,一直在念着思其的名字,方氏难受极了,“我的儿啊,娘没本事,没把人给你弄回来,你好好的,等你好起来了,咱们再想个周全的法子,定能如了你的意。”
方氏在这里陪着他,下午刘大少几人相约一起来张府看望他,知道张诚病倒了,他们哪能不来看看?以后他好起来了,还得倚仗着他呢,这时候不凑上来,以后可捞不了好处。
张诚病得这么重,他们来了也没说上话,刘大少又问了方氏他的病为什么会这么严重,是不是大夫没本事。
方氏便直说了,“你们也是知道的,诚儿先前就惦记着那同福楼二东家的闺女,偏偏人家不给面子,拿上千两银子去提亲,也不点这